囚禁×羞辱×说爱我(if飞坦强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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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知道经过了在这个昏暗的牢房里经过了多少个日夜,双脚被铁铐勒的失去知觉,身上遍布红的紫的血痕,没有一处能看。
铁门打开了,发出“咔嗒”的声音,飞坦右手拿着安装了倒刺的鞭子,拖在地上滋啦作响。
又找到新的方法折磨我了啊。
“这些倒刺上淬了能让疼痛放大100倍的药,”飞坦露出令人森然的笑,“后悔吗?”
我撑着墙半坐起身,后颈撕裂的伤口扯动着神经。铁锈味在齿间蔓延,我却挑衅地笑出声,震动让浑身伤口都在叫嚣:&ot;问一千遍,答案都是——不。&ot;
飞坦的瞳孔骤然收缩,鞭梢撕裂空气的锐响比尖叫更快。倒刺撕开前胸的瞬间,放大百倍的剧痛如滚烫的岩浆灌进血管,眼前炸开刺目的白光。我咬着牙闷哼,血腥味顺着嘴角蜿蜒而下,在地上晕开深色的花。
得益于我能神不知鬼不觉让人爱上的buff加成,在旅团的半年,我表面上伪装成一只完美的蜘蛛,暗地里协助酷拉皮卡刺杀了5名旅团成员,废掉了蜘蛛头后,就在即将暴露的千钧一发之际,我与&ot;锁链手&ot;上演了一场假死戏码,成功脱身。
蜘蛛元气大伤,本以为会停止活动,却没想到在贪婪之岛遇见了飞坦和芬克斯。
“派·洛洛?!”芬克斯瞪大双眼,脸色变得惨白,像见了鬼似的连退两步。
飞坦却死死盯着我,半晌,他突然笑了,周身散发着刺骨的寒意,让空气都结了冰:“原来如此派克诺坦死之前的记忆子弹里,你确实死在锁链手下。当时我就觉得奇怪,那锁链主人虽是个女人,面容却莫名熟悉”他猛地逼近,杀意如实质般压来,“早该想到的,猎人考试时那个和你形影不离的小鬼。”
“不好奇他为什么追杀幻影旅团?”我迎上他金色的目光,语气平静得可怕。
“呵,恨我们的人多了去了,谁在乎他为什么。”飞坦不屑地嗤笑。
“金发,红瞳,身着绣满图腾的蓝袍”我冷漠中带着压抑的怒气,“你们屠戮的100多名窟卢塔族。”
“你们没有负担地杀掉他的家人朋友时,有没有想过自己失去伙伴也会难过?”我居高临下,眼中带着不屑。
飞坦额角青筋暴起,铁钳般的手掌掐住我的喉咙:“那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窒息感涌来时,我平静地回答他:“酷拉皮卡,我的哥哥。”
“呵,你又不是窟卢塔族,在这装什么圣母?”他的獠牙几乎抵住我的鼻尖。
“没有目睹亲人被屠戮,没尝过十年如一日的煎熬你又懂什么?”我迎着他的杀意,笑声里混着咳出来的血沫,“我忘了,你们这种连灵魂都腐烂的人渣,怎么可能共情。但我爱他,所以我怜惜他,同情他。”
“那你说的爱我,能为我成为蜘蛛呢?”飞坦冷笑一声,随意地捋起刘海,突然猛地凑近,几乎贴上我的眼睛,“都是假的?”
我嗤笑:“蜘蛛还相信爱?”
话音刚落,他手上骤然发力。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心中满是释然。反正以一敌二没有胜算,能狠狠羞辱他一番,也算值了。
&ot;我允许你走神了么?&ot;
尖锐破空声骤然响起,倒刺鞭再次撕裂空气,精准落在旧伤之上。新伤与旧疤交织成狰狞的十字,剧痛如电流般窜遍全身。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却硬是将闷哼咽回喉咙。
“不张嘴是吧,”飞坦露出阴恻恻的笑,“有的是办法让你叫出来。”
说罢,他掏出一个口套,强硬地扣在我的嘴上,尖利的指甲划过脸侧,落下一道血痕,从脖子摸到小腹,血线织成一道弧,他满意地偏了偏头,仿佛在欣赏他制作出来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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