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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雷:bg(玩胸/舔批)
1997陆续推出窗口,我囫囵看出,《通天》是部披着软科幻外壳的双男主多国合拍外语电影。
整座星球的天空都弥漫着黄沙和细小的辐射性微尘,开场就在巨大、空旷而衰败的楼宇——那是座钢筋裸露的荒废城市。
闻念池饰演的建筑师椽(chuán)努力熨平衬衫上的褶皱,正坐电梯一路向下,抵达地下城深处的高级俱乐部。那里有终日不散的宴席,身穿镭射薄纱的舞者蹁跹,捧着稀有生物皮做成菜单的仿生人穿梭奔忙,建筑内部堆满金箔贴面的柱子、人工流沙灯、奢侈香氛和空洞爵士,他越过衣香鬓影、珠光宝气,而给他邀请函的有钱人就坐在长桌尽头,是尤金。
“果然长得像我。”尤金举杯。椽递过邀请函,他没碰那纸,挥挥手,仿生人为他端上那种银色吸管的小瓶水果饮料,“好好享受吧,从今天起,到换脑手术前,你还有五年可活。”
——吃了《月亮河》插叙的亏,付为筠编《通天》的叙事框架远比此前两部清晰:尤金买了椽健康的身体想移民外星,看他实在可怜,于是答应完成一个他的愿望。椽说想要建一座楼,尤金大笔一挥,通天工程拔地而起,由椽亲自参与设计。
绝望的时代里,庞大建筑的落成就像奇迹。众人合力下,楼越建越高,与之相伴的是争议、窃密、角力、暴动,一个个秘密相继浮出水面——这世界为什么废掉了、人类为什么爬行回地底——椽为什么肯卖命、尤金为什么想移民。最后通天塔落成,果然成为这座星球地表最高的东西,尤金死于空气污染引发的器官衰竭并发症,而椽代替了他的身份,坐上移民的飞船,彻底抛弃这座时日不多的废星。
最后飞船逐渐升高,整个城市开始塌缩为一块色斑,地面文明很快就消失在视野里。所有的窗景都黑了,椽慢慢抬头,舷窗自动调光,他终于看见宇宙浩瀚无垠。
——我如果不集中注意力,往事可以就这样在我脑海中窜烧整晚。那时我们尚拥有完整的世界,沙尘呼啸过山丘,声势宛若大厦倾倒,而后风势减缓,平息,留下一地流沙静谧。
——竣工那天我们作别,我头痛得厉害,却怎么也吐不出来。我以为是喝了太多酒,直到起航以后我才想通,那天我不该让你走。
闻念池录音说台词的侧脸模糊不清,俨然却是付为筠在镜头后面紧锁眉头。我冷眼旁观,他明明只是跟人讨论光线,我却觉得他像是在对我说话似的,“飖哥,二十叁岁那年我做错了一件事。我不该离开你。”
「亲爱的玩家您好,您现在遇到两个选项:」
「a:答应甘蜜的邀约,她将成为您的4号攻略对象。」
「b:拒绝甘蜜的邀约——」
「——我选b。」
「——然后使她被迫成为您的4号攻略对象。」
「……妈的。」
在跟1997近乎咆哮着争执的时间里,我可笑得郑重地接过甘蜜的手,环过她的肩膀,交换了一个沁着梅子酒气的吻。
这不是我和甘蜜第一次接吻,月亮河的片场里我们拍过远比这个吻更亲密的戏,可这是王飖第一次吻甘蜜,她的长指甲一寸寸地切割着我的喉结,一路向下,绵延上我胸膛。
「1997——你这是在羞辱我的主体性。」
「很抱歉影响到您的游戏体验,但事关世界主题,我无法为您妥协。」
甘蜜一把把我摁回沙发里,骑到我身上加重这个吻。她的长发几乎把她整个上半身都包裹起来,随着身体的晃动,轻微摩擦的触感伴着凉意。
「可我他妈没有带套子。」
「没关系,甘蜜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我被亲得七荤八素,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但跟女人做就这一点最要命——你永远不知道该对她用什么力气。我只好撩开她脸侧的头发,用我发誓最轻柔的力道抬起她下巴,“你确定?”
她伸手盖住我的眼睛,视野变成一片温红的黑之前,她的嫣然一笑是我看到的最后一样东西。随后,她轻快地解开扣子,为我们接下来的行为定性:“别紧张,睡一次而已。”
“……为什么要跟我睡?”
“你不是都猜到了么?”她侧脸在我手腕上的刺青咬了一口,“我在收集替代品。”
白色纱帘被拉合,室内呈现午后特有的、暧昧的昏暗,光斜斜洒进来,在沙发与茶几边缘镀上一层金边。
我盯着她说话的样子,试图判断这个答案出于自我保护还是真心。
淡金色的光芒映得她眸子像琥珀——千万年前,一瓣落花被倒霉地裹进树脂里,堕入接近永恒的囚禁。她无法腐化和泥,高高端坐宝石中,任由名为人类的古怪后辈端详、狎昵。我若是那瓣花,自然要嘴硬说这是我为自己选择的永生,可人本性有种自以为是的残忍,它非要戳破、非要作诗,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我俯下身,叼起她肩头的一块肉咬下去,伸手压上她的胸,而甘蜜安静地——甚至是羞赧地冲我笑了。
我已经想不起上次跟女人做爱是猴年马月,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处男,凑上前去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那两团粉褐色的乳晕。我一边看一边忍不住捏了一把,然后划着圈地打磨,而她几乎是笑着、熟练地抖了抖上身,我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两团乳肉就这样翻滚了起来,仿佛什么富有流动性的液体。
真奶……毕竟跟用药物注射出来的假奶是不一样的。
我是说,我认罪,我终究是个精虫上脑的普通男人。我一手一只地把它们像两团兔子那样朝中间挤了过去,稍微往上拖了拖,吮进嘴里。她很应景地嗯嗯啊啊了几声,我支起身子,把她从头到胸地上下来回端详着,她也不躲,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我——操。这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女明星。
我扛不住这灭顶的视觉冲击,摁住她的嘴,仔仔细细地亲了一遍。我确信我想要取悦她,可她在这过程里不断地动、不断地急促呼吸、不断地抬腿蹭我,一对胸简直蓄意挑衅一般地往我身上贴。等我反应过来时,我的上衣已经被她扒了下来,而她堪堪捧好了胸,似笑非笑地半跪在我两腿之间。
让一位女士以这个姿势跪在我面前实在让我自觉罪恶,我嗫嚅着:“你要不还是起……”她却干脆利落地拎过我半勃起的阴茎,放在了自己的胸上面。那一瞬间,生理上爽不爽暂且不论,心理上的冲击犹如当空一击礼炮,我的脑中轰地炸开——霎时,漫天烟花烟云遮望眼,我什么也再听不见。
老天,如此情投意合、被女人蓄意勾引的做爱,我已经盼望了多少年。
我的阴茎反复磨着她的胸,她配合地微微前后晃动,我不一会儿就硬了起来。而她垂着头,我看不清表情,却能看见她的那副长指甲深深钳进乳肉里的样子——只稍稍一陷,便又他妈被吞没成白花花一片。
“要我给你口么?”
我咽了口唾沫,“还是我给你吧。”
她抬起头来,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又好笑似的,“你在讨好我?”
“对。”
“为什么?”她好奇起来,耸起肩把乳肉又向中间夹紧,“我还以为我把你当替代品,你会生气呢。”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心猿意马地磨蹭着,“女士们想用我是我的荣幸。”
她含笑问:“你的主体性呢?”
我呸了一口,“去他妈的西方意识形态。”
甘蜜大笑,把我的阴茎拿开,压住我的大腿,“打开。”我乖乖照做。她勾起手指,把我的内裤彻底从腿上拽了下来,嘴唇覆在上面嘬了一下,伸手抚摸着它,“真好看。”
我有点紧张,没说话。
她扶着我的阴茎,拿舌头开始在上面细细碎碎地舔了起来,舔得并不算认真,我猜主要出于礼节。她一边舔一边说,“你跟闻念池其实一点都不像。”
“对……毕竟我是个基佬。”
她低着头瞧,闷哼着笑,“……是太晚啦。要是我比付为筠先遇见你,我说什么也要赢过付为筠。我要跟你从暧昧到告白,牵手、散步,一步步地在一起。你要是敢跑,我就戳破避孕套,怀上你的孩子,然后满世界地发通告跟人控诉你负心薄幸。到时候你就必须得回来看我,我一哭,你就要心软得不行啦。”说完,她就这样加速撸动着我的阴茎,从下向上朝我望了过来,我的阴茎就正挨着她的脸。
我隔了许久才说出一句“女人真可怕”。
“付为筠不就老是对你用这一招?当时我不懂,现在你还以为我看不出么?”她不屑地撇开头,“贱人。”
这回我没忍住笑了——这词竟对某些时候的付为筠具有幽默的概括性。可她又骑到我身上来,抚摸上我的脸,“我想演姚艳妮的那部戏。”她居高临下、清晰明了地说:“我还想让你拿这个角色,赢过闻念池。”
“我以为这戏还远不到选角阶段?”
她没立刻回答,推了一把我的肩,示意我往后躺,我于是把她的屁股往我脸上托起,小心捏住两瓣阴唇掀开。
鲜明的女性气息扑面而来——我知道我这样形容像个变态,但身为一个变态,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情欲上头时,浓郁的男性或者女性气息作用比春药更直白。我抱着她的臀瓣,深入两腿之间的狭域,她推着我的头把我往上摁,我张嘴含了上去,舌尖抵入她的穴里。甘蜜似是餍足地慨叹了一声,体重彻底压了下来,拢着我的后脑,撸狗似的一把一把揉捏。“当然,我们现在甚至还只有本子,可这世上也不是只有付为筠一个导演、他们姚家父女一对编剧。”
我心有旁骛,无暇分神,一时没意识到引火烧身,直到她拽着我头发的动作越来越重、蹭着我脸的幅度越来越明显,我听见她说:“这本子写得不错,可姚艳妮是托江恩用私人途径联系的我,甚至没签保密协定。”她微微一笑,“我找人、你出钱,这就是我们的孩子。”
“不,甘蜜……”我终于反应过来,打断她,摇头。
“等姚艳妮的本子写好以后,只要你不接,他们大概率会去找闻念池,到时候只要我们提前一步拿奖上映——”
“——这样不对。”
“你跟我谈对错?”她不悦,身下狠狠地研磨了一番。
我开始挣扎着从她身下起来,而她用腿箍住我的脖子,摁住我,认真地、不容逃避地逼视我的眼睛,“可是你恨不恨?”她清脆又直白地问,用那种唱童谣般的语气,“你恨不恨啊?”
我僵硬地注视着上方的甘蜜,不知该作何反应。
《月亮河》开拍之前,付为筠曾告诉我,他找来了个简直就是小津本人的女主演。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那怎么行”,我们剧组穷得落花流水,根本没有保证生活品质的措施——一个性格敏感内向的女演员到底要如何跟一帮男人一起吃剩饭、打地铺、挤公共淋浴?
诚然,组里还有其他女性成员,但那都是我和付为筠的熟人了,大家皮糙肉厚、称兄道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吃火锅能为抢肉而打起来,“甘蜜”这名字却听就像个娇滴滴的妹妹。谁知这姑娘第一天来,就一个人拖着两个28寸大行李箱一路从火车站搭叁轮车到宾馆。我在楼下碰到时,她正忙不迭地擦汗,腿上几处淤青,却闻声便抬头冲我笑了起来,“王飖!”她踮着脚,奋力挥舞手臂。
我赶忙接过她的箱子,她似乎没顾得上这些,一边看我往上搬,一边在下面说:“原来你就是王飖啊——你可比付导给的照片还要帅。”她自始至终,一直仰头瞧着我的脸。
我那时想,这姑娘或许不是水晶做的,她身上有种野草般的韧性。
晚上吃接风饭时,甘蜜热忱地陈述了她的职业动机信——异国小镇长大,跟团旅游路过剧组拍片,跟工作人员聊了几句被鼓励,报考电影学院——这世上真的有人被人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就会相信,后来付为筠这样对我评价。我说你是说她傻吗?他笑着说对啊,又顿了顿,我觉得她是天真,你也天真。我说滚。
然后付为筠话锋一转,可她没你幸运,她是个有梦想却没钱的漂亮女孩。他掐灭了烟,轻声道,被人生吞活剥了都说不定。
转眼,如今的甘蜜捧着我的脸,眼中已经让人看不出丝毫天真过的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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