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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你泡了个澡,想要彻底放松一下。
药剂太难适应,喝一次都要浑身虚脱,更别说要一天三次。
你拧开水管,热气逐渐弥漫整间卧室,你的疲惫感也在随着雾气的上涌而消减。
新成员们不像旧成员想要陪你一起洗澡,它们可能比较矜持,还是与你相处时间太短了。
你迷迷糊糊想着,仰着头躺进熏着热气的浴缸里。
没有小动物的陪伴,浴室就安静至极,注意力分散在浴室的各个角落,偶尔能听到楼上掉落物体的声音。
情欲也在随之涌上。
“唉……”
你不想自慰,感到厌烦。这根本不是你真正想做的,这是你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具身体的主权却不属于你?
你从浴缸里出来,走向洗手台。
镜子里面映出你的模样——你并不喜欢照镜子,哪怕过去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不能适应这具身体,看到镜子里与从小认知的自己不一样的长相,你就会意识到这里不是你的家。
忍不住想起自己原本位面的亲妈,那个最爱你不能失去你的亲妈,她还好吗?那边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她能承受得了失去你的打击吗?
可年少的记忆也随着时光逐渐远去了,你不敢回想,不愿回看,害怕再一次望过去,那些美好的过往都被现实击打得满目疮痍。
很累。
你摸上自己的脸,很熟悉,又很是陌生。脸颊在莎布的影响下泛着艳情诱人的桃色,眼神却极为冷淡,你的心不想做,灵魂没有欲望。
手指抚过脸颊,触过红得快滴出血的嘴唇,划过脖子,向下滑到锁骨,停在乳沟。
这具诱人的身体给了你许多困扰,大学的男朋友几乎都是看中你的外貌,他们不会去深入理解你的内心,你的所思所想他们都不在乎,他们与你谈恋爱就是奔着床上去。
那些工作中骚扰你的也是因为这具身体,谁不想要呢?他们总是沉沦欲望,利用自己的权利制造出利于他们的环境,让有求于他们的你掉进这些豺狼虎豹的陷阱,打压你、开采你、调教你,束缚于虚假的规矩,拷上世俗的锁链,为了维护每个月的支出,你在那肮脏污秽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你的手揉向自己的胸部,这罩杯大到一手都抓不住,你无法理解为什么那些男人钟爱这样的胸部,至少对你来说,光是跑步就极为痛苦。
他们根本不会在意你痛不痛苦,只要他们自己爽就好了。
你开始想象迪亚波罗揉捏你的感觉,试图站在他的角度审视自己的身体——他到底喜欢你什么?你不是原来的她,他却一如既往地爱你,为什么?他也是被这具肉身诱惑了吗?可又不像是,他会关心你,会心疼你、爱护你,你难过的时候会为你擦眼泪,哄你开心,你生气的时候也会跟着你骂那些奇葩事,还帮你揍欺负你的那些人,好像你的痛苦就是他的痛苦,你的快乐就是他的快乐。
迪亚波罗喜欢揉你的胸部,用他的话来说就是那里很软、手感很好,让他着迷到不行。他总是用力地吸食你的乳头,像是想要汲取乳汁一样,你当时只觉得搞笑,你又没有母乳,这样吸有什么用。
他那个时候又在想些什么?
你突然发现,其实自己一点也不了解迪亚波罗。
只记得他对你的好,却不记得他的本身。
子宫内跳动的囊袋愈发地渴望,它要吃,它要被灌溉,要成长,要生育。
意识清醒不起来,繁衍的原始冲动从小腹缠绕起整具身体,视线与蒙上雾的镜子,都模糊了。
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切都很混乱,听觉、触觉、嗅觉、味觉,全部都乱成一团线球,找不到规矩、找不到源头,无从拆解,无法分离。
有人在你的正对面压抑着喘息,唯一清醒的精神感受到前方有一层屏障,里面有人一直在盯着你,他不知盯了有多久,那股灼热的视线像是一根烫红了的铁棍,肆无忌惮敲打你的全身。
你在做什么?
恍惚地回过神,四碎发散的意识回归了肉体,手指正抚摸自己的禁处,水雾斑驳的镜子映出你因多次的高潮而几乎合不上颤抖的双腿,还有中间那不断吞缩的殷红花瓣。
你不想自慰的。
手指抽了出来,你想合上自己的腿,却突然有一双手压住了你的膝盖,让双腿分得更开。
没有任何停留,对方粗暴地冲撞你,甬道里每一处褶皱都在猛烈的冲撞中被光顾,里面在莎布的抚摸下变得极为敏感,处处都是g点的极端值,你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性器的形状,这种诡异又强烈的感知让你受不了,呜咽几声,内壁下意识缩紧,他却撞击得更加厉害,反复抽推着这把锋利的锐器,每一次都要顶开颤抖的宫口,又不顾柔软甬道的挽留,退到最外边,再狠狠冲击到最里边,又一次、再一次、再一次,势必要彻底征服你的感官一样,要把每一块缠人的媚肉都标记上他的名字。
对方的喘息像是猛兽喷出的沉重粗气,深棕色的鬃毛垂到你颤动的胸上,呼吸喷洒在乳沟间,这只怪兽几乎是要吃掉你,你毫不怀疑他会咬烂你,再消化你,让你和他融为一体。
他将你拉进某个空间,肩部被固定在隔膜上,头与双臂都被异界排斥在外,胸部恰好纳入那半弧型的洗手池,双腿被一双硬质塑料的手架住了,拉得大开,几乎到了身体柔韧度的极限。怪兽的双爪紧握你的腰肢,继续在里面发泄式冲撞,你的身体只能跟随着他的动作可怜地摇晃,越来越软,像个能被随意揉捏的棉花娃娃。
洗手池很凉,底部有一层浅浅的水,乳尖被迫与湿润又涩感的水与瓷接触摩擦,每一处弱点都被攻陷了。从未有过这样毁灭人心的快感,意识却是被什么网住,你只能哼哼唧唧,任人宰割,手指无力地扒拉几下另一边的水池,感觉自己就要被弄死了。
浴室门外传进爪子抓挠门的声音,但很快就消失了,你被彻底转移了阵地。
穿过那层薄膜,一切熟悉的环境感官都消失,你被放置在浴缸边上,花洒的软管困住双臂与双腿,活像一个被猎网吊起的猎物小羊。他不停撞击着,里面的肉都被勾得要脱落了,可你怎么挣扎也只能晃晃身子,反而让凶狠的棒槌更多角度的捣弄,下面泄了又泄,你几乎丧失了对感官的掌控权,沉沦在肉欲横流的刺激中。
你的意识被冲击得越来越远,越来越分散,心中却又涌起一股强烈交织的情绪,愤怒、憎恨、怨怼,没有伤心,没有开心。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铁网的束缚,对着他的肩膀发狠咬了下去。
他把你摁在了瓷砖上,你用脚踹他,大哭大叫。
你恨他,你恨他们,恨那些不把你当人看的所有人,恨不得把他们全都撕碎,扔到阿撒托斯的城堡里让那些外神们分食,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宣泄掉你那面对无情折磨的怨与恨。
你大叫不起来了,只是很伤心地哭着,你感觉自己不像是在活着,还不如去死了,可心底又不想死,但是又不想活。
你又想起在你面前跳楼的同事,想起自己两个活泼开朗却又渺无音讯的闺蜜,你感觉自己要融化了,融于这场人类与外神的争斗之中,作为一个被牺牲的消耗品,你一时不知道自己的抵抗到底有什么用,千千万万的消耗品已经有多少死去,自己弱小的意志又有什么抵抗的权利,祂们说不定就在看着,看着这群蚂蚁在海堤崩塌前无力挣扎的模样,奈亚拉托提普说不定还在欢乐地笑。
他还想用力,却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力气一下子松懈,紧紧拥抱你。
五指嵌入你后脑的发隙,他也像是处在某个濒临癫狂的临界点,沉甸甸的喘息像是他被混乱塞满的内心,溢满的情感不知往哪发泄。粗粝的手掌胡乱摸着你的脸,笨拙又一点也不温柔地糊掉你脸上的泪。
后背倚靠的是冰凉凉的瓷砖,你坐在他结实的手臂上,他向上勾下你的头颈,急切又沉浸地亲吻你,但又很不满足似的,让你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的手臂在你后面抵住墙壁,你被环进他深切的怀抱里,覆上的嘴唇加深了对你的这个吻。
他没有再做什么了,即使你还能感觉到他坚硬的铁器还在厮磨着敏感的蕊心,但也只是被爱液淋湿,像是徘徊犹豫在心上人幽幽紧闭的房门前,不知该如何是好,满是迷茫。
漫长的拥吻过后,你又渐渐哭了起来,哭得上接不接下气,他把你镶嵌在自己的臂弯中,手一下一下地安抚你的脊背。
“你别走了。”
他贴在你耳边,还在轻轻喘气。
“就留在这里,哪儿也别去。这里谁也没有,只有我们两个,没人能再伤害到你。”
“可强奸我的就是你。”
你哭哭啼啼。
“我恨你,我要杀了你,你这个强奸犯。”
他没有再说话了。
怪兽的头深深埋入你的肩颈里,强忍似的,压抑着身体的苦痛。
湿润的液体流出,融于你满是水痕的肌肤。
这样一头凶野囚困你的怪兽,也被囚禁在你软绵的躯壳,无从逃出。
他默默地哭了。
一切归于沉寂,无波无澜,无悲无喜。
你做梦了,又没在做梦。
漂泊无依的你走在熟悉又陌生的大街上,周围的墙都翻修了,店铺也换了许多。
这是你原本生活的位面,你的出生地,你真正的家乡。
你按照久远的记忆找到自己的家,却发现那里住的是别人。
……已经过去十三年了。
你呆呆地望着曾经自己的家,自己熟悉的家具都没有了,你坐过的沙发,躺过的床,用过的碗,看过的电视,全都没有了。
妈妈呢……?爸爸呢……?
你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小学没认清路的时候,迷茫地站在人群来来往往的街边,看着来去匆匆的行人与车辆川流不息。
你没有家了。
别说十三年,就是十年、五年就能改变许多东西。
你很害怕,害怕得要死。你怕自己什么也没有了,没了家人,没了朋友,谁都没了。你不愿意面对,每次想想都是浓重的绝望,而那些恐怖的猜想成真了,你感到难以呼吸。
你找寻不到自己过往的存在,小学楼翻新了,初中的老师已经换掉了,以前的同学也不知去了哪里,你谁也没有找到。
天下之大,你找不到自己任何的容身之处,明明这里才是你的寄托,你却被自己的家抛弃了。
你想到了那片海。
碎片中那片包容万物的海是那样令人心悸,又心驰神往。大海能吞没所有,所有的悲伤所有的难过,一切都能够消失掉。
你想寻找那片海。
找到那片海,就不会再痛苦了。
你仿佛已经被碎片中的情绪束缚,浑浑噩噩游荡在大街上,没有人能看得到你。
突然,你被某个人吸引。
和你一样的发型,甚至连穿衣风格都相同,你发了疯地跑过去,看到了与记忆中的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不算什么美若天仙,很普通的脸,但这才自己的身体,从出生起就待了十五年的身体。
你流泪了,好想回去,好想回家,好想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你慢慢走近她,却发现她的周围还有别人。
她手里牵着一个小男孩,而他的身边,赫然站着的就是迪亚波罗。
你愕然停在原地。
迪亚波罗怀里也抱着一个孩子,这两个孩子很眼熟,从特征来看,像是特里休与托比欧。
那个已经成为母亲的女人回过了头。
她看见你,你们目光对视,心中的所思所想一瞬间进行了连接。
“你来了。”她对你露出愚钝又睿智的微笑,“你在那里过得还好吗?”
“呜、呜呜……”你泪流满面,“不好,我过得不好,我好难过,我想回来,哪里都不需要我,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
她对你张开了双臂,你扑到她的怀里,嚎啕大哭。
她抚摸着你的后背,一点也不陌生,你们仿佛从出生起就一直在一起,彼此从未分离。
“你受苦了。”
她安慰你。
从接触的一刹那,相互的记忆融于一体,她明白了,你也明白了。
她来到这里之后,按照你的生活轨迹按部就班,大学时期遇到了来自意大利的交换生迪亚波罗,他仍是个人格分裂患者,第二人格是多娜提拉,依旧相爱了,大学毕业后就结了婚,之后生下托比欧与特里休,而再过几年,她就要跟着迪亚波罗去意大利发展。
迪亚波罗居然是意大利黑手党的继承人。
“虽然去那里有些危险,但我相信迪亚波罗会保护好我的。”她温吞地笑。
你看向她身边的迪亚波罗,不是那个被社恐迪亚波罗置换的迪亚波罗,是一个新的迪亚波罗,眉宇间有着沉稳的锋利,一副帝王之相。
“混合位面的迪亚波罗可能是随机投射到别的位面了。”她向你解释,“这种事很常见,小时候我妈就已经置换过一次,对门那家一年置换了好几次呢。”
啊?怪不得那个时候怎么觉得那位邻居大叔性格变来变去的……还以为他当社畜当傻了。
所以,混合位面的亲妈也和自己一样从别的位面来的吗,难怪她对你的变化没什么反应……
“你还在纠结迪亚波罗吗,其实不用想那么多。”
“不管置换成什么样,固定概率都是存在的,你去找迪亚波罗,他大概率还是会爱上你,就看你要不要和他谈恋爱。”
“不过嘛,后果还是不一样的,相爱不一定有好结果,万一倒霉置换成了一个杀人犯,他爱你归爱你,说不定会因为爱你而杀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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