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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你五年前就已经说过了。”陆言修伸手,在她左眼下方黑痣的位置微微用力地擦了一下,人为添加的印记变得模糊。
“好久不见,锦瑟。”他唇边添了一抹淡笑。
叶锦瑟愣了一下。
她的伪装可以骗过很多人,但总是骗不了陆言修。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他问。
“您日理万机,我哪敢打扰您呀!”叶锦瑟朝他俏皮地眨眨眼睛,一副真诚的模样。
陆言修根本不信她的话。
小家伙做事情向来没太多包袱,例如现在。
她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的姿势有多危险。
黑裙v领设计露出了她细长的脖颈和jg致的蝴蝶锁骨,小半截rug0u在他眼前晃荡着,肆无忌惮地挑战他的自制力。
他喉咙伴随着吞咽的动作微微地滚了滚。
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小nv孩了。
想到她穿成这样,置身于狼群虎窝中,难言的怒火蹿上心头。
拉开她的手,起身坐到一边,陆言修尽量以平缓的语气说:“大家都很担心你,尤其是谢老。”
他口里的谢老是叶锦瑟的父亲谢岳笙,是华青帮老大,也是谢暮江的爹。
闻言,叶锦瑟g起讥讽的笑:“他是担心我ga0砸他生意,触碰到他利益吧。”
她是社会新闻记者,而她的父亲却是美国纽约最大的华人黑帮老大。
哪天实在挖不到料了,把家族的事报道出来,妥妥一个月的头条。
叶锦瑟瞟了一眼陆言修的胯下,想起被他下t挤压的感觉,以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说:“很久没发泄了吧。”
在他反应之前,她光脚溜进旁边的洗手间。
拿起马桶水箱盖,里面装着她早就准备好的化妆袋。
叫她二哥谢暮江过来帮她是b计划,却没想到在这里与陆言修重逢。
按照a计划,她早就顺利逃走了。
段燕平的反应速度确实超过她预期。
这个对手有点意思。
传来敲门声,叶锦瑟打开门,眼前多了一套衣服。
“换上。”陆言修说,声音沉稳,却不容抗拒。
叶锦瑟看了他一眼,二话不说接过,转瞬合上门。
耳边传来“嘣”的关门声,颇有些吃力不讨好的陆言修00鼻子,回到沙发假寐。
前方的脚步声愈发接近,他睁开眼睛,眸se微变。
她身着白se西服套装,搭配白帆船鞋,黑se的墨镜遮住她大半边脸,单肩背着黑se手提包,整个人气质果断利索,活脱脱的职场俏佳人。
和之前夜场nv郎的形象判若两人。
“我送你。”陆言修拿起西装。
“不用了,段燕平可能还派人盯着你,我一个人活动还方便些。”
“段燕平不同于你之前接触的人,源华集团背后势力盘踞,别蹚这一滩浑水。”陆言修试图说服她。
“是你说的,自己认定的事就要全力以赴,作为新闻工作者,我的职责就是还原真相,源华集团涉嫌走私原油和香烟的这条线我是不会放弃的。”
说完,叶锦瑟望着他,眉眼透着化不开的坚毅,一字一句道:“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
陆言修朝她招招手,她带着疑惑走过去。
温暖的手掌落在她头顶上,他用不轻不重的力道r0u了r0u她头发。
“保护好自己。”
男人的声音柔和的不可思议。
她的心脏毫无预兆地颤了一下。
叶锦瑟望着陆言修,缓缓地说:“阿修,我一直很想你。”
陆言修微微一怔,悠声回应:“我也很想你。”
她忍不住笑了。
他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要糖吃的小孩。
不管她说什么都可以用“童言无忌”来解释。
也许,在他心中,她一直是个小孩。
“过段时间我会去找你。”叶锦瑟用食指堵住他的唇,“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走了。”
亨特与她擦肩而过,她特地朝亨特扮了一个鬼脸。
“她是谢家二小姐?”亨特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这变化也太大了,难怪江湖都说nv人的化妆术就是易容术,她的技术都可以开班授课了。”
陆言修望着叶锦瑟离开的方向,他的嘴唇还停留着她手指的温度。
好不容易才收回目光,他徐声问:“九头蛇纹身的出处查到了吗?”
谢家的业务主要分为两部分,黑道华青帮由大儿子谢暮燊shen继承,白道谢氏集团则由二儿子谢暮江管理,两人分工明确。谢暮江从不g涉地下组织的事情,能听到谢暮江的名字就联想到华青帮的人肯定不是普通的打手。
“古曼兹家族。”亨特脸se变得严肃。
“墨西哥那个古曼兹家族?”陆言修眸光骤然锐利起来。
“是的。”亨特点点头。
墨西哥是个毒贩泛n的国家,有数十个大型黑帮组织,其中最大的有“古曼兹”、“家庭”、“塔斯”等,他们向其他国家输送毒品,再从其他国家走私大量军火,已经形成完整的利益链。
如果源华集团和古曼兹家族有合作,就不可能仅仅是走私原油和香烟。
他们派出的人肯定也不是普通的小混混——那些都是亡命之徒!
锦瑟有危险!
陆言修脸se徒然一变。
叶锦瑟对天上人间的布局已经很熟了,轻轻松松地避开摄像头,快速来到一楼大堂。
临近门口,都没遇到段燕平派来的人手。
她得意洋洋地想:我真是个天才。
从手提包里掏出了车钥匙,叶锦瑟往门口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距离战车还有10米,她不由得加快步伐。
正准备开车门,叶锦瑟听到有人在呼唤她名字。
关切的,焦急的。
那是陆言修的声音。
全然没有往日的从容不迫。
叶锦瑟当下便是一愣,下意识地转过身,一个高大的黑影从侧边扑来,她的瞳孔忽地放大,倒映出一张俊秀的面容。
下一秒,后方传来巨大的爆炸声,周遭猛烈震荡,强烈的空气冲击波袭来,一阵天旋地转,她重重地倒在地下。
千钧一发间,她感觉到后脑勺被只温暖的大手护着,耳边是陆言修的闷哼声。
“阿修——!”叶锦瑟惊呼。
随之而来的刺痛感迅速覆盖她的意识。
彻底昏了过去。
青城立医院。
陆言修躺在病床上,脸se苍白。
蓦地,他猛地坐起身,瞳孔扩大,呼x1急促。
听到声响,亨特睁开眼睛,看到陆言修正准备起身。
“不要命了?”亨特急声道。
“锦瑟怎么样?”陆言修望着他。
“轻微脑震荡,医生说没什么事,保险起见等她醒来再做个检查。”
陆言修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才察觉到手腕传来的疼痛感。
“你的运气很好,右手腕轻微骨折,没有出现明显的移位,医生帮你打了石膏,预计1个月能康复。”
陆言修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沿着医院走廊,陆言修来到叶锦瑟病房,亨特帮他把输ye瓶挂在输ye架上,独自离开。
叶锦瑟身穿蓝se病服,在病床上躺着,素面朝天。
她眉毛平直且浓密,给她jg致的五官增添几分英气,狭长的眼睛正紧闭着,眼睫毛微微抖动,放在两侧的手握紧成拳,仿佛随时醒来给人致命一拳。
睡得极不安稳。
小家伙向来缺乏安全感。
陆言修不由得想起。
钟财看到叶锦瑟脸se发白,略有憔悴,知道她这段时间肯定都没好好休息,严厉的话吞回肚子。
他动手整理凌乱的资料,端正放好后,拿出一本往期的杂志,翻了前几页给叶锦瑟看。
“这些都是源华集团买的广告位,如果这文章出街,我们会没了四千多万。”
好半响,钟财没等到叶锦瑟的回应,他都忍不住怀疑她是否听进他的话。
他放缓语气,压根把她当领导一样,掏心掏肺语重心长地说:“四千多万是我们杂志社一年三分之一的流水,源华集团就是我们的金主爸爸,得罪不得啊,你想想啊,现在网络传媒已经占据了我们的主流传媒市场,杂志社生存下去多不容易。”
空气中又是尴尬的沉默。
钟财表情都快僵了。
叶锦瑟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缓缓地g唇,笑了笑:“说完了?”
钟主编张了张嘴,在她满是讥讽的目光下,竟说不出一个字。
新闻工作者的职业c守敌不过四千万。
摘下工牌,放在他桌面,叶锦瑟一言不发地离开。
翘首以盼的周曼一见她出来,立即迎上去:“主编说什么啦?”
周曼顿了一下,表情十分夸张:“你的工牌呢?刚才还戴着呢,掉了吗?我帮你找找,给行政的人看到就麻烦了,说不准会扣钱的。”
你玩游戏吃零食0鱼的时候怎么不担心被看到?
满腔怒火的叶锦瑟被逗笑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要走了。”她回到自己工位,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我还没拿毕业证,签的是实习协议,3天可以离开,接下来把工作交接给你。”
“认真的?”周曼苦着脸。
叶锦瑟并不想解释,但周曼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到h河心不si的烦人jg,而且贼厚脸皮,她停下手上的动作。
“不然呢?辞职闹着玩?我图什么?”
见周曼圆圆的眼睛逐渐变得暗淡,叶锦瑟放柔了声音:“东家不打打西家,咱们江湖再见。”
“你要不再考虑考虑?钟主编很看重你了,同行未必给得了这么高薪酬,何况你不是还要还车贷吗?”周曼苦口婆心地劝。
想起四分五裂的ai车,尤其是牺牲了ai车换来的报道还被主编扣下来,叶锦瑟感觉心脏被cha了无数道刀,眼里充斥着杀气。
“当我什么都没说。”周曼退了两步。
“有事电联。”她拎着手提包就走。
“记得打卡呀!漏刷会扣钱的!”周曼不忘叮嘱。
叶锦瑟联系陆言修,得到他地址,直奔目的地。
她刚来青城,压根没来得及树敌,倒要看看是谁要置她于si地。
计程车一路驶入青城极富盛名的文化中心区。
她一路观察了周围,这里安保非常严密,进出都安装闭路电视和摄像头,保安们训练有素,仔细排查才放她进去。
乘玻璃观光电梯上去,电梯在顶层停了。
看了看四周,叶锦瑟挑高了眉。
承包了整层楼,不愧是万陆集团的少爷。
在门口发现点阵式红外摄像机,不等她按门铃,门自动开了,她一进去,门自动关上。玄关处鞋柜上都是男士鞋子,有一双酒红se的皮鞋颜se格外sao包,一点都不像陆言修的风格,尺码也不对。
除了她,还有其他访客。
叶锦瑟换上一双男士拖鞋,里面的装修是陆言修喜欢的北欧风,地面是浅se调的瓷砖,浅灰se具有金属光泽的家具给人不少冰冷冷的感觉。
绕过偌大的客厅,总算在餐厅旁看到饮酒区。
一个红酒控家里怎么可能没有酒柜和吧台。
果不其然,陆言修正坐在吧台边喝酒,神情好不惬意,让人差点忽略他打着石膏肿大得像猪蹄的右手。
还是受伤了。
叶锦瑟不由得皱起眉。
边儿还坐着她二哥谢暮江时,她眉头皱得更紧了。
谢暮江朝她露出一个自以为很有魅力的笑,敞开了怀抱,声调高扬:“亲ai的妹妹,好久不见,我想si你了。”
叶锦瑟走了过去,用力推开他碍事的手臂,二话不说夺走陆言修的酒杯:“医生说你可以喝酒了吗?”
“……也没说不可以。”
“我说不可以。”叶锦瑟瞪大眼睛,凶神恶煞。
陆言修看了看谢暮江,你不管管你妹?
谢暮江摆出一副“我也管不着”的无奈脸。
“谨遵叶医生的话。”陆言修伸手准备去拿叶锦瑟的酒杯,“只要喝完这……”
“杯”字还没说出口,剩下的红酒已全数送入叶锦瑟口中。
“……”
“忍忍!”谢暮江安慰地拍拍陆言修肩膀,但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幸灾乐祸。
怎么就招惹了这两兄妹?
他哭笑不得,见叶锦瑟气se有些差,显然没怎么好好休息,也就作罢了。
“关于昨晚,你肯定有很多疑问,等你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咱们再聊。”陆言修缓缓掀唇。
叶锦瑟刚想拒绝,就被他打断:“否则你在我这里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乖,听话。”谢暮江转身拍了拍叶锦瑟的肩,本se扮演墙头草。
一会儿,热腾腾的饭菜送了上来,全是叶锦瑟喜欢的,瞬间唤醒她肚里的馋虫,一双手几乎没停下来过。
“这真是我们谢家人?怎么看起来像非洲难民三天三夜没吃过饭一样。”谢暮江发出啧啧啧的嫌弃声,他挑剔的目光落到叶锦瑟的手提包上,一眼识别出不是什么高档货,“瑟瑟儿,你怎么还是这么贫困?”
空气中传来“咻”的一声,一根筷子往谢暮江的方向袭去。
中指和食指夹住袭来的“凶器”,那时筷子离他的俊脸只有十厘米的距离。
谢暮江挑高了眉:“这么多年,你的发挥一直很稳定,很稳定的……差。”
谢岳笙出生于青城底层家庭,在那个动荡的年代,被家人送进武馆学习武功,练得一身好手,随后跟着父辈来美国,他凭着过y的功底和一gu不要命的狠劲带领着华青帮打响了名堂。他知道谢家是在刀尖上讨生活,生si只在刹那之间,从小就让孩子们练武强身,在关键时刻能保命。
众多孩子里,叶锦瑟总是吊儿郎当的那个,让武馆的师傅非常头疼。
她不觉得自己会走谢家人的老路。
“都什么年代了还靠武力解决问题。”叶锦瑟冷嗤一声。
“你靠什么?智力么?我怎么记得你今早躺在医院里醒来呢。”
叶锦瑟怒火里裹着警告的眼神s了过去,谢暮江不慌不忙地接过,脑袋向左边点了点,她顺着他的方向看到了陆言修打着石膏的右手腕,怒火蓄在脖颈处不上不下,小脸涨的微红。
昨晚的惊险再现,她眼前浮现昨晚陆言修放大的容颜,后脑勺仿佛还残留着他手掌的温暖。
叶锦瑟忍不住将视线往上一挪,落在陆言修脸上。
他好像局外人般,脸上总是挂着云淡风轻的笑。
“阿修,昨晚的事谢谢你。”叶锦瑟诚恳道,顿了顿,实话实说,“昨天是我的错,我甚至不知道是谁想害我。”
谢暮江露出稀奇的表情。
道谢、认错竟然出现在叶锦瑟身上。
她在家族中可是出了名的倔强,软y不吃。
谢岳笙的老脸都不给。
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陆言修。
陆言修的话能让她听进去一点点,也仅限一点点。
“打算怎么谢?”陆言修笑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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