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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更新奉上,各位久等了。
当着几十名客人,几十名姑娘,几十名乐工和伺候饮宴的姑娘脱裤子,你敢么?就算你敢,李元昊他也不敢,堂堂西夏王世子,大庭广众之下被脱裤子查阳根,这件事情要是传开了,不要说在江宁、在大宋,就是整个河套平原(党项族当时的主要领地)都要把他当作笑柄!
天丁大人把话说得很明白了,验尸,可以啊,不过也要验你,脱裤子验。
验尸验出来苏姑娘被鱼肠剑所杀,那也不过是天丁大人喝得稍微高了点,酒醉杀了个女人而以,甚至可以再“深究”一下,发现苏姑娘的父母是南唐遗后,苏姑娘呢表面上是个杭州来的名ji,其实也是反贼一伙,要杀天丁大人。天丁大人出于自卫,才错手把她杀了的。为天丁大人仁慈啊,想着人死不能复生,又何必再追究下去呢,于是也就没有说破,谎称遭遇了刺客袭击——也对啊,是袭击,不过仁慈的大人把袭击的主凶从苏姑娘身上移给了别人而以。
而他李元昊呢,滋要裤子一脱掉,不管有没有伤口,党项族的脸面都要彻底被他丢尽——伤口当然是没有的,那也无非是天丁大人记错了,他李元昊清白了,好事啊,难道他还能反过来咬天丁大人怎么怎么地不成?
李元昊和空幻联手,站出来“揭穿”庞四,只是出于双方利益上暂时的共同利益,是为了好均沾均沾才动手的,没有必要、也不可能和庞昱拼个鱼死网破,何况还不定拼的成,而且不管对方成不成“杀人凶手”他自己也把脸面丢尽。
何必呢,跟庞昱斗得两败俱。伤,最大的便宜让空幻捡?
李元昊不是傻瓜,损己去利别人。所以很明智的,经过五秒钟的短暂考虑,他选择了收手、熄战、不敢跟庞昱再对着干下去了。
“啊,验伤就不必了,本世子绝对。相信天丁大人的清白,刚才不过是说笑而以,说笑而以,哈哈哈啊哈”李元昊干笑两声,掩饰发难不成还要主动“罢战”的尴尬,天丁大人呢,仁义啊,目的达成也就不追究下去了。
——四哥早把这一切算得分毫不差,所以才和司马池。大胆赴宴。
“哎呀,世子这一说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天丁大。人哈哈一笑“如果昨天的刺客头目是世子,动手前为什么要喊“复我南唐神州”世子明明是党项人嘛,不可能连祖宗都卖了,要去光复南唐的江山吧。啊,难道说,世子您真的是汉女所生,而那个汉女又刚刚好是南唐余孽?”
不着痕迹的,李元昊又被天丁大人当场狠狠羞。辱了一通,想着本来踌躇满志地要在宴会上好好诬赖庞四一通,报了当日被两番羞辱的大仇,到头来却以“厚颜求和”的悲剧收场;想着这一晚如果成,就开启了同空幻合作的大门,两边联手,共乱江南,党项立国指日可待的梦想彻底破灭;想着现在还被关在城门口铁笼子为了一口饭吃蹲那摸猪的心腹手下李元昊真的、真的快要一口血吐出来了,如果不是顾忌到他世子形象的话。
而其他的人呢。看了这一场没有刀光剑影,却比刀光剑影还要凶险的暗战,谁也没有了饮宴的心情,面前一道道由名厨精心烹饪的名贵佳肴,吃在口里味同嚼蜡,唯独四哥心情甚好,重新归坐后筷羹飞舞,大快朵颐,对比李元昊一张阴沉沉的黑脸,简直是泾渭分明。
“哎那个谁,快快快,加菜,这个红烧党项——不对,红烧党参炖黄羊,再给咱上一盘,党参多多的放啊。”
“那边的小姑娘,去,再端一坛子酒来,给本钦差满上,也给李世子满上——世子啊,咱们干,今天喝个痛快,不醉不归啊。”
“世子,你的脸色不太好嘛,怎么了,酒喝多了上头?不对啊,上头是红的,世子怎么黑着脸,一定是占上灰了,哎呀呀,赶紧来人,给世子好好擦擦啊。”
就这样,在天丁大人的谈笑风生中,大家的情绪都被调动了起来,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借着李元昊的场子,喝着李元昊的酒,吃着李元昊的菜,谈他们自己的事,完全忽视了这个大半场饭局一直黑着脸的可怜主子。
眼看吃的差不多了,天丁大人摇晃晃地站起来,朦胧的醉眼扫过杯盘狼藉的大厅:“诸位,我看今儿时候也不早了,大家伙散了吧,散了。”俨然这顿是他摆酒请客的一样,完全无视作为主人的李元昊。
唉,没办法,四哥喝高了,控制不了打脸的力度啊。
代天巡狩的天丁大人发话说散场子,那就是圣旨啊,在场哪个敢不听的,纷纷站起来了,一样是对李元昊连声告辞也不说,和同桌子还有附近的熟人互相一拱手,约好下次吃喝玩乐的地点,然后高高兴兴地就要闪人了。
“且慢!”李元昊“腾”地站了起来。
“啊天色很晚了,世子还有事么?”酒意上头的天丁大人斜眼睇着问。
(呀呵,狗日的前面两招被老子反摆一刀,不服气还有第三手?)
李元昊眼中掠过一丝深浓的阴霾,不过脸上却挂着假笑:“呵呵,小王今日宴请江宁城大小诸官及富商士绅和名门望族的代表,除了想请大家欣赏一下我西夏的飞天舞,还有一件名贵首饰想请司马大人和在场的珠宝行家品鉴。”丫看来真的是咽不下刚才的受辱之气,话中竟然分毫不提天丁大人。
不提也罢,清廉正直,大公无私、从来不贪财天丁大人对珠宝首饰这些奢侈玩意的的确确没有什么太大的研究,李元昊要是真拿件什么名贵珠宝问他产地来历,价值几何呃,天丁大人除了大致、略约、估摸着分得清什么是钻石、什么是翡翠、什么又是玉,其他真的是一窍不通。
名贵珠宝,名贵珠宝唉!
不懂不打紧,可是这四个字却牵动了他的伤心处。
那是离开楚州前的最后一晚,接连大半个月同瘟疫不眠不休的奋战终于以胜利告终,所有人都舒了口气,早早的进入梦乡,只有邹熙芸的香闺里,这时依然亮着烛火忽然,烛火熄了,只有月光映出暖帐里如魅似幻的俪影。
雪白如葱的纤纤玉手探出暖帐,执着一条粉红锦绫的腰带解下床畔,接着艳绯色的绮罗裙裳顺着完美无瑕的搦搦宫腰滑落床头,染有淡淡紫郁的薄纱衫子、苏绣小衣、桃红锦的绫罗抹胸一件接一件随手扔下。
邹熙芸仰躺在宽阔的床头,乌发摊散、浓鬟如瀑,一对椒实般的尖翘圆乳高高贲起,膨大的乳x挺如幼儿的小指指节,胀得樱红之中微微透出旖艳的珠紫,两边酪浆似的雪腻肤质透出淡淡青络,真个是应了那一句
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
不过四哥更喜欢用自己的诗句。
“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浴罢檀郎扪农处,露花凉沁紫葡萄。”他咬着娘子滚热羞红的小小耳珠,温柔的把即“性”而做的艳诗喷吐进娘子心里,把个邹熙芸弄得粉颊如映晚霞,漆点双眸流溢出端庄秀颜的欣喜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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