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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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当林栀梦又想悄悄爬下去的时候，被洛桑直接钳住了肩膀。“老实躺着，再睡一会儿。”他的眼睛闭着，但手精准地抓住了她的身体，把她重新搂到怀里，并且一条腿搭在了她的身上，把林栀梦结结实实圈在怀里不能动弹。

听着洛桑的呼吸声重归平缓，林栀梦的眼睛也越来越沉，这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没有执行那条几乎要刻入她骨子里的条款。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了。不过她的新睡衣整齐得迭放在头旁边，衣服上散发着洗衣液的味道。毛茸茸的料子贴在她的脸上，林栀梦忍不住在上面蹭了蹭。

卧室外时不时有碗筷碰撞的声音，还有阵阵酥油茶的香气飘进来，林栀梦摸摸饿扁的肚子，咽着口水穿好衣服走向厨房。清晨的阳光洒在房间里，洛桑背对着她站在灶台前。林栀梦轻声走到他身后，伸手环抱住他的腰，脸贴在洛桑坚实的后背上。

“睡醒了？先去洗漱，我去煎鸡蛋。”他不急不缓的语速，温柔至极，让林栀梦不愿意离开，脸在他的后背上不停蹭着。洛桑见时间还早，没有催促她，由着她在自己身上撒娇。

“你在捏什么呢？”林栀梦站得有些累了，把身体靠在洛桑身上，头歪向一边，看到他手里有个灰色的面团。他刚刚在她醒来前，一直在捏这个，旁边放着好几个捏好的成品。

“糌粑。和朋友约好今天要去爬山，提前捏几个，到时候带上去吃。你要尝尝吗？”他把手里差不多完成的那个放到林栀梦的面前，她低头仔细研究，同时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淡淡的酥油香味。“这是你的指纹？”

“呃是，但是我洗手了。算了，我估计你吃不惯，我去煎鸡蛋给你。”就在他准备拿走的时候，林栀梦拉着他的手，低头咬了一小口。“能吃的惯吗？”洛桑低头紧盯着她的表情。

“有一点黏牙，但能吃的惯的。”她低头又咬了一大口，洛桑垂眸看着自己腰间的那个小脑袋，头发是刚睡醒特有的凌乱，甚者额前还有一撮可爱的呆毛有些倔强地立着。要不是手上还沾着刚刚捏糌粑留下的少许酥油，他真想戳下那个不停蠕动的腮帮子。他用胳膊肘把她的头往腰间按了按，嘴唇挑起浅浅的弧度。

本来给她准备的是鸡蛋面包，但林栀梦想吃糌粑。洛桑趁她洗漱的功夫，快速捏了两个放到她的碗里。桌子上还放着他刚熬好的酥油茶，和他从家里拿来的牦牛肉。

“你那碗是什么？”林栀梦坐到餐桌前，手里拿着糌粑小口吃着，好奇地看着洛桑用手在自己面前的碗里不停下压，然后缓慢转动手中的碗。

“和你的一样，也是糌粑。我们如果是在家里吃，就是这样吃。你手里那个，是我们通常要出门的时候，提前捏好的。”

“我可以试试吗？”林栀梦放下手中的那团糌粑，跃跃欲试地看着洛桑。洛桑抬眉笑了笑，把碗放到她面前，同时耐心教她怎样将青稞面一点点捏成一个球。

“你刚刚有没有洗手？”洛桑吃了几口林栀梦捏的那个糌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眉头皱了皱问她。

“应应该洗了吧？”她被他突然变严肃的脸吓到，正在喝酥油茶的手顿在空中，忐忑地看着洛桑。

“开玩笑的，快喝吧。我又不会嫌弃你，就算你没洗手，也无所谓。尝尝这个牦牛肉，我家的。”

虽然洛桑说是开玩笑的，他也给了她一个笑脸，林栀梦还是会时不时偷瞟他一下，像是怕他突然生气。她的一系列自认为隐藏的很好的小表情，都被洛桑收入眼底。他一方面责骂自己刚刚乱开什么玩笑，一方面对林栀梦产生了极大的保护欲和好奇心。她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一个寻常的玩笑，都可以让她瞬间紧绷。

时间还早，洛桑收拾完碗筷后，和林栀梦在沙发上坐着休息。林栀梦一开始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睛看着窗外发呆。后来发现他在不停地和别人聊天，她就有些落寞地移到了沙发的另一侧，目光看似没有在看他，但会偷偷用余光看下他的手机。

“你其实可以问我的。”洛桑放下手机，重新坐到林栀梦身边，把她的头放到自己腿上，一只手捏住一侧小巧可爱的耳垂反复摩擦。“有什么想问我的吗？你的表情其实早就出卖你了。”

林栀梦肉眼可见的有些惊慌，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没没有要问的”声音很小，手快速摸了下鼻头。

“林栀梦，你记不记得我是做什么的？”洛桑饶有兴致地看着躺在腿上的女孩，她在慌乱中做的那一连串的小动作，每一个都把她慌乱的内心暴露无疑。

“有没有想问我的？”他又重复了一遍，同时手从耳垂上挪开，挑开了她身上那件毛绒绒的睡衣。温热的手掌覆盖在柔软的乳肉上，两根手指夹着乳头轻重不一地夹住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