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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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晕，她在哪里？

楚明舒睁开眼睛，借着头顶昏暗的灯光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个长方形的铁皮屋子，似乎是个货箱的内部，微弱的浪花拍打的声音隐约从外面传来。

她在江边？

她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索束缚在了椅子上，她用力挣了两下，绳索纹丝不动，看来是打的si结。

两道人声在货箱外部响起。

“金阿姨……我说了我只要楚明舒，小鬼只是附赠品，我总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把她从幼儿园绑走吧？”

“h毛丫头办事就是不牢靠，算了，有这贱人一个也行，你说过林锦之很喜欢她对吧？”

“当然～为了她竟然把青梅竹马的金姐姐都送进了监狱，你让林锦之自己来换她都行～”

楚明舒想起来了，自从喝了白沁语那杯饮料开始，自己就陷入了昏迷，另外一个是……金予卉的母亲吗？没想到这两人会g结在一起，她真是太蠢了！还好曼曼没有被绑来……

想到这里，楚明舒不禁出了道冷汗，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阿姨，打完电话……”

“按我们之前说好的，钱之后送到你家，姓楚的随你处置。”

“好的～”

货箱外的人声消失了，紧接着箱门发出刺耳吱呀声，白沁语和一位身材臃肿的中年nv人走了进来。

“嗨～明舒姐～睡得好吗？”白沁语脸上还是那副天真无邪的笑容，仿佛现在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

“就是你这小白脸儿ga0得我们家破人亡的？”就这几步，胖nv人就累得气喘吁吁，光是走到江边就耗费了她半个月的行动值了，肥胖的指节卡住楚明舒白净的脸庞，用挑选牲口似的眼神打量着楚明舒。

“我现在给林锦之打电话，想活命的话就乖乖听话。”

楚明舒并未答话，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直gg地瞪着金母。

“你还挺犟？等小白玩腻了，可得把你送去给我的姐妹们好好玩。”那只胖手狠狠扇了楚明舒几耳光，随后用她的手机拨通了林锦之的电话。

“喂？阿舒你去哪儿了，怎么还没回家？”

明明才一天不见，在这种情境下林锦之的声音却显得那么可靠又温暖，楚明舒鼻子一酸，她这个废物又给阿锦添麻烦了。

“林锦之，你好好听听我是谁？”

电话那头的林锦之愣了愣，这声音好耳熟，但是……怎么会从楚明舒的手机里传出来。

“你……金伯母？”

“你的小白脸儿在我手上，你应该知道我想g什么，法院的限制令是让我靠近不了你们，结果这小白脸这么蠢，随随便便找个人就ga0来了，来，跟你亲ai的老婆说句话——”金母把手机凑到楚明舒嘴边，楚明舒奋力往前甩了下头，把手机打了下去。

林锦之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几下清脆的巴掌声，金母啐骂了几句脏话，手机又被捡了起来:

“你现在就去国撤诉，我nv儿多久放出来你老婆就多久回到你身边，多拖一天她就被我们多玩一天。”

“si肥婆你敢打她，你是不是找si？”林锦之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冽，此刻她是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金母也没想到林锦之敢这样跟她说话，一张胖脸因为气急败坏胀得通红，感觉油都要爆出来了。

“si丫头！如果你还想见到你老婆就按我说的做！敢报警的话我立马撕票！”她说完就把手机扔了出去，摔在铁皮墙上哐当一声巨响。

白沁语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如果不是为了楚明舒她才不想和濒临破产如同落水狗一般的金家来往。

“好啦～金阿姨，您先出去休息吧，这儿交给我就好～”

金母推开门的一瞬间，楚明舒总算看清了外部的景se，这的确是在江边，地上的甲板显示她们正处于一艘渡轮上，而a市能停靠渡轮的码头只有三个，其中两个还在运行，不可能大张旗鼓地ga0什么绑架，只有a区的码头废弃了，零零散散停了几艘不愿继续维护的轮船。

她还想再多看几眼，箱门却被重重关上了，白沁语架好摄像机，手上拿了瓶什么东西，微笑着朝她走来。

“滚远点！”楚明舒现在只觉得白沁语那副嘴脸恶心至极。

“明舒姐，这时候还这么嘴yg嘛呢？”

白沁语并不介意，细细抚0着楚明舒的脸庞，楚明舒甩过脑袋，想把那手指一口咬断，白沁语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及时把胶布啪一声打到了她嘴上。

即使被封上了嘴巴，楚明舒也怒目圆睁，发出愤怒的呜呜声，她看到白沁语拉开她k子的拉链，又从内k里掏出了她的x器，她挣扎得更厉害了，整把椅子都随着她的动作摇晃起来，可惜这并没有什么用。

她感觉下身一凉，白沁语把那瓶yet喷到了还软趴趴的x器上，很快，它就不受主人控制地挺立了起来。

“嘶”白沁语把脸凑近了些，近距离观察着完全苏醒过来的巨物，“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好热……楚明舒努力集中着注意力，但yuwang渐渐控制了她的所有思绪，她现在只想把x器狠狠ega的yda0里，不管是谁。

白沁语倒也不着急占有眼前的alpha，她骑到了楚明舒大腿上，隔着内k蹭着那根东西，她看到楚明舒眼里的愤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疯狂的渴望。

“想要吗？”白沁语揽住楚明舒的脖子，hanzhu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接着，她扶着楚明舒的头和她一起看向摄像机，

“你说，等会发给林姐姐看，她会怎么样？”

“呜！呜呜呜！”听到关于林锦之的关键词，楚明舒恢复了些许清明，重新挣扎起来。

“好了～别乱动嘛～我只是想知道林姐姐看到我们做了，还会不会要你呢？”

绳索因为长久的挣扎松动了一点，空出一条窄窄的缝隙，可是也并不足以让楚明舒脱困，还好白沁语忙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注意到这点细微的变动。

还有什么办法……对了……她的婚戒……

阿锦送的戒指上镶了一朵栀子花状的钻石，也许可以利用它割开绳子。

“以后就跟着我好不好？妹妹也很会疼人的。”

白沁语衔住了溢着花香的腺t，可恶……提前被林锦之标记了，现在注入信息素也不是完整属于她的东西，但白沁语还是往那处扎进了尖牙。

这gu刺激让楚明舒全身su麻地颤动起来，但她还是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终于，绳子裂开了一根，她试着往外拔手臂，可还是被绞得很紧。

白沁语的头已经来到了楚明舒的下半身，她拨起头发，正yu品尝更浓郁的味道，后脑勺却挨了一记重捶。

楚明舒拼尽全力把一条手臂从绳索的束缚中拔了出来，因为太过勉强，那条袖子都被拉扯的力道撕断了，手臂上的皮肤也被绳索磨掉了好几层，淋漓的鲜血滴落到白沁语头上。

白沁语捂住后脑勺正想站起来，后颈却被楚明舒sisi捏住了，力道大得像要直接捏碎她的颈骨。

“让你觉得我脾气很好，是我最大的错误。”

楚明舒ch0u出另一只手，把嘴上的贴纸和腿上的束缚解开，捏着白沁语的后颈一下下往地上撞。

“我等了她七年才得到了来之不易的幸福，怎么能被你轻易毁掉。”

好痛……鼻子是不是断了？这是什么？怎么会这么多血？

咸腥的yet顺着鼻腔呛进喉管，白沁语反应过来，发出惊天动地的嚎叫，那张漂亮的脸已经被鲜血染红了，鼻子歪斜到了一边，牙齿断了好几颗。

可惜楚明舒并未心软，用胶带一把封住她的嘴，继续摁着白沁语的头大力往地上撞击，直到那人没了动静。

楚明舒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没si，看来是痛晕过去了。

“小白？出什么事了吗？”

金母刚刚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以为白沁语在霸王y上弓就没进去，但是这声音也太大了，她都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楚明舒拉上k子拉链，提起白沁语去开门。

箱门一打开，她猛地把白沁语推到金母身上，侧过身子跑了出去。

金母先是一愣，又在看清白沁语的脸后大声尖叫起来，

“来人！快给我追！”

还好，废弃渡轮离岸边不远，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楚明舒纵身一跃，跳进了翻涌的江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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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踪到信号了吗？”

看到技术人员摇头，林锦之难掩焦躁，猛地把烟灰缸扔了出去。

除了电脑，桌上的东西已经被她砸得差不多了，房间里一片狼藉，已经两个小时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早知道会这样，她当初就应该一点情面也不留，直接把金家置于si地。

金老太婆这样发疯金老头知道吗？林锦之咬着手指，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爸，帮我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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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她你们陪我一起坐牢吧！”金母和保镖们沿着江岸寻找着楚明舒的踪迹，保镖们满头大汗，这黑灯瞎火的，几把小手电能照出来什么？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林一铭发来的视频邀请。

林一铭？这老头救nv婿来了？

金母对林一铭还是有所忌惮的，跟他讲话总没好事，她想挂断却因为肥胖的手指误触按键点到了接通。

“老亲家，好久不见。”林一铭坐在轮椅上，微笑着和她打招呼，他身旁站着不少保镖，等等，这背景怎么眼熟。

“您猜猜我现在在哪里？”

镜头转了个方向，被五花大绑着的金父出现在了屏幕里。

“你们怎么进去的？”金母大惊失se。

“别忘了你们家房子是我修的，而且，你们用的还是我nv儿公司的智能系统。”

“你想g嘛？”

“是你想g嘛吧？放着安安生生的日子不过，你看你一天ga0什么名堂！”

微笑从林一铭脸上消失了，他恢复了平常那副严肃的表情，重重拍了几下轮椅扶手。

“大半夜的我没功夫陪你们两口子过家家，把我nv婿好好送回来，掉根头发丝我都会找你算账。”

这si老头，净拖自己后腿！金母透过屏幕愤恨地剜了沙发上的金父一眼，随后勉强自己堆起笑容。

“对不住啊亲家，您要是再早几分钟打过来就好了，小楚刚刚跳江了，我们也没找着呢……”

“地址。”

“您看能不能先把老头子放了……”

“算了，用不着你了。”

一名保镖走到了林一铭身边，恭敬地把平板递给他看。

“绑人也不知道绑远点……”林一铭轻蔑地用余光扫了金母最后一眼，示意举着手机的保镖挂断视讯。

知名狗仔h某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他正坐在街头的面馆里刨食，为了拍到某流量小生和绯闻男友出入小区的画面，他已经在这里蹲了三天了。

他注意到了那是未知短信的通知，没太在意，以为又是什么运营商sao扰短信，没想到屏幕接连闪动了数十下，他停下了吃面的动作，拿起了手机。

这是……

他的瞳孔瞬间放大了，一口面条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最后直接呛了出来。

他攥紧手机，指头飞快在屏幕上敲打出一行字。

[你是谁？这些照片怎么ga0到的？]

[你不用管，爆就行了。]

[你想要什么？]

他等了半晌，却再也没等到回信，他试着给那个号码拨打电话，只有嘟嘟嘟的忙音。

这顿饭是吃不下去了，h某把那些照片都保存到了相册。

爆？还是不爆？

他之前跟了文璟好几个月都一无所获，这个陌生号码却能一次x发出这么多劲爆的照片，而且……照片里的场景……除了双方当事人应该没有别的人能拍到。

虽然照片里两人没有露出ygsi部位，但还是可以推测出这是在一间卧房里，她们正在做着ai人之间做的事，日期显示是半年前。

而照片的主角们，就是刚跻身国际一线的nv明星文璟和她所属公司的总裁……柳恩鹤。

这俩人跟他是老熟人了，以前她们热恋期的时候他就天天跟着她们跑，最近几年却鲜少再被他拍到。自从文璟搬进江南壹号，他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保安请走了，他的脸直接被摄像头标记为危险人物。

爆的话……柳恩鹤的婆家不会杀他灭口吧……毕竟柳恩鹤现在的身份是江家的媳妇，这种事再传出去，直接从小打小闹的娱乐头条升级成政治丑闻了……

h某冥思苦想了好一会，还是决定遵守作为狗仔的职业道德。

另一头的文璟独自坐在黑暗里，她和柳恩鹤已经断联小半年了，江家那个小孩儿手段挺厉害的，现在连公司活动她都无法和柳恩鹤碰面了，唯一一次，是柳恩鹤的秘书告诉她，让她等柳恩鹤。

再次听到柳恩鹤的消息，是她怀孕的喜讯，江子苓不知道买了多少版面来昭告天下。

你以为这样你就赢了吗？

文璟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她迟早，会回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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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

“大明星，技术好了不少啊～又找哪个富婆练手了～”

柳恩鹤用手撑着脑袋靠在床头x1着电子烟，文璟不喜欢烟味，和文璟在一起后她也就戒了，偶尔ch0u两口电子烟过瘾。

文璟正沉浸在ga0cha0后的余韵里，结实的马甲线随着她的喘息上下起伏着，听到柳恩鹤的话后她支起身子覆到柳恩鹤身上，认真做出解释。

“恩鹤，我没有，只有那一次。”

柳恩鹤最怕被这种眼神盯住，不自觉移开了视线。

“那真是可惜了～”

“我们不要再这样了，好吗？”文璟掰回柳恩鹤的头，让她和自己对视。

“哪样啊？”

又是这样……每次一提到这个，恩鹤不是装傻就是打哈哈过去。

“好啦～放手吧大明星～我一会还要回去交公粮呢～”

“我不想放……”文璟想要亲吻那张红唇，却被柳恩鹤侧过头躲开了。

“其实…当年你要是不要那么着急就好了……”柳恩鹤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现在说这个也没意义啦，人往高处走，是我……没用。”

那一个月柳恩鹤都在为了文璟接轨国际的事东奔西走，机票攒了厚厚一打，胃部也因为频繁应酬出血了两次，本来马上就要和制片方谈妥了，文璟却在这时候告诉她已经进组了。

“柳总……文姐她……”秘书都有些不忍告诉柳恩鹤真相。

“我懂了，你不用说了。”柳恩鹤摆了摆手，让秘书出去了。

一滴热泪掉落到了办公桌上。

果然，太喜欢一个人，是不行的吧。

文璟大概也不会知道，她跪在门口那一夜，柳恩鹤靠在门上陪她哭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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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ga0这出是什么意思？”江子苓把平板扔到柳恩鹤面前，柳恩鹤捡起来看了一下，虽然这消息她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了，从凌晨开始就霸占了头条，谁会不知道？何况是她公司出的事。

“不是我做的。”

柳恩鹤撑着后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江子苓铁青的脸，她的肚子已经显怀了，t态也b以往丰腴了不少。

“不是你……那就是她？”

江子苓焦躁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而后突然怒极反笑，

“你们还真是相ai啊？她愿意为你自毁前程，你愿意为她给别人生孩子。”

“神经，你想象力够丰富的。”柳恩鹤懒得再理她，重新坐到沙发上玩起了手机。

江子苓一把夺过手机，双手掐住柳恩鹤的脖颈。

“你在给她发消息是吗？”

“你犯病了就去吃药。”柳恩鹤捡起手机，把屏幕上的游戏画面展示给江子苓看，江子苓这才松了手。

“你跟我做的时候从来都不会露出那副表情……”

江子苓双目通红，这幅癫狂的样子任谁见了都会害怕，偏偏她遇到的是柳恩鹤这位神仙，不但不怕她，还能在这时候调侃几句。

“因为你技术没她好呗～”

眼见着江子苓已经开始脱衣服，柳恩鹤g脆躺了下来。

“一会轻点顶，流产了我可不负责。”

“我是怀孕了，又不是瘫痪了，我自己会吃。”

柳恩鹤无语地推开江子苓凑到眼前的汤勺。

“好…那你自己吃。”

随着柳恩鹤肚子日渐增大，江子苓脾气好了很多，只是眼里的哀伤愈发浓重了。

这也意味着她快要失去她了。

江子苓把碗放到床头，

“你吃完让保姆来收就是了，我出去了。”

等江子苓走了，柳恩鹤便再也不动那碗一下，拿起手机继续跟江蕙聊天。

柳恩鹤:[小姑姐我问你，你们家有没有什么遗传jg神病之类的啊？]

江蕙:[？？？？]

柳恩鹤:[我觉得江子苓有jg神病。]

江蕙:[她最近情绪是不太稳定，但是跟我们家基因可没关系啊，再说还不是你给人b疯的！]

柳恩鹤:[我怎么了？婚前你们不是都背调过，她知道我是什么人，自己要跟我结婚的。]

江蕙:[怎么突然想了解这些？]

柳恩鹤:[怕传给下一代而已。]

江蕙:[我只知道她很小就喜欢你，要不……]

江蕙:[我知道她日记本藏在哪里，你可以去看看。]

柳恩鹤:[这不太好吧？]

江蕙:[呵呵，原来还有你觉得不好的事吗？]

趁江子苓出门了，根据江蕙的描述，柳恩鹤在书架第二排的角落里找到了江子苓的日记本，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刚开始都是些流水账，直到八年前，她的名字出现在了江子苓的日记里。

6月5日晴

「今天分化了，好难受，上厕所的时候突然就那样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尴尬的是被柳姐姐撞见了，看到我很难受她就标记了我，我哭了，柳姐姐安慰我说会对我负责的，等我长大了就跟我结婚。」

6月7日晴

「柳姐姐又来家里玩了，她好漂亮，小姑让我过去和她们一起玩，我不敢，江子苓你真怂。」

6月11日雨

「今天知道了柳姐姐有很多个nv朋友。

没关系，老婆只有一个，我以后会成为她唯一的老婆。」

柳恩鹤注意到这一页有水渍g透的痕迹。

她合上日记本，尘封的记忆也就此唤醒。

八年前的夏天，她在江家撞到了刚经历分化的江子苓，小孩儿躲在厕所哭呢，脸也烧得红彤彤的，被恰巧进去的她撞见了，她也没抑制剂，看小孩儿难受就浅浅标记了她一下，她发誓只是出于善意，没想到从此成为了江子苓心里的执念。

还真是纯情啊，但是为什么要喜欢我呢？

书桌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抗抑郁药药瓶，柳恩鹤拿起其中一瓶看了看，如果她一开始就知道这些，是不会选择和江子苓结婚的。

不管怎样，她终究是把小孩儿给毁了，希望小孩儿能早点放过她……也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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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肚子越来越大了，柳恩鹤最近难受得紧，睡觉都只能侧躺着睡，江子苓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法子，拉着她一起看孕妇保健c教程，边看边替她按摩。

江子苓把按摩油涂到柳恩鹤腰身周围，学着电视里的样子一板一眼地帮她r0u着。

“穿的什么破衣服，扎人。”

还没正式开始呢，柳恩鹤就挑剔上了，衣物摩擦过的触感让她十分难受。

“好，那我脱了。”

江子苓脱掉衣服，少nv柔滑的肌肤贴到了身上，柳恩鹤这才感觉减少了一丝燥热。

“嗯……重一点……太重了！轻一点！”

终归是十指不沾yan春水的大小姐，对于伺候人几乎没有经验，笨拙的手法让柳恩鹤又不耐烦起来，她把手臂向后一挥，却不小心打到了一团r0u物上，身后传来江子苓吃痛的闷哼。

“我……”柳恩鹤艰难地转过身去，江子苓正跪在后面，她一回头正好和那根东西对视了。

“姐姐……不道歉吗？”

“是你的问题，我道什么歉？”

柳恩鹤刚嘴y了一句就发现江子苓眼se沉郁了下来，想到这疯子随时可能犯病，一犯病遭殃的还是自己，柳恩鹤立马妥协了。

“对不起～小小苓～”

可是小小苓并没有接受她的道歉，反而怒气冲冲地翘得更高了。

“你不至于吧……0两下就y了……”

柳恩鹤心虚地躺回床上，可惜来不及了，她的腿从后面被抬了起来，yy的东西像把枪似的抵到她的腰际。

“直接cha很痛啊！”都这么久了，江子苓还是不会做前戏，以前她没来得及教，现在的江子苓跟条发情的狗一样碰到她就耸，更没机会教育了。

“那你教我。”这次，江子苓破天荒的没有直接进入主题，她主动把脸凑到了柳恩鹤下半身，等候柳恩鹤的差遣。

柳恩鹤低下头，想查看下半身的状况，但隆起的肚皮阻碍了她的视线，她只好隔空发出命令，

“t1an一t1an？”

花唇被口腔包裹起来，软滑的舌头一下下t1an扫过敏感的两瓣唇r0u，许久没被这样温柔对待过了，柳恩鹤不禁起了层j皮疙瘩。

“舌头……可以进去。”

舌尖听话地探到紧缩着的x口试探x地叩了叩门，但只让xia0x害羞地缩得更紧了，它只好就在门口打转儿，来回拉扯了好一会儿，江子苓总算尝出了点iye的味道，x口也打开了条小缝，整条舌头便立马抓住机会钻了进去。

江子苓把嘴张大了些，用舌头卖力地在褶皱壁之间搅动，柳恩鹤难耐地用腿夹住身下的脑袋。

随着江子苓的动作，x道涌出了更多iye，她贪婪地把它们都吞了进去。

有什么想法突然闪过脑海，江子苓停下了，

“你现在在想谁？”

马上要到ga0cha0了来这一出……柳恩鹤扯住江子苓的头发重新摁了回去，

“…嗯……想你……想你行了吧……呃啊……到了……”

柳恩鹤ch0u搐了几下，iye噗嗤噗嗤喷了江子苓一脸，很多来不及吞进去，江子苓用手捧着接住了，把它们又抹回了本就泥泞不堪的x口。

“现在可以进了吗？”

江子苓跪起来，把两条yutu1抬到自己肩上，

“我说不可以你就不进了？”

“不会。”

那不就得了，柳恩鹤翻了个白眼，下身瞬间传来被填满的胀鼓感。

“…啊……我让你别t0ng那么深……”

江子苓闻言退出了一小截，可能是因为怀孕吧，柳恩鹤还是觉得胀得慌，

“再退点……”江子苓又退出了一点。

“对……就是这儿……你把口红拿过来……”

虽然不知道柳恩鹤突然要口红g什么，江子苓还是保持着姿势拿过床头柜上的口红递给柳恩鹤。

“只能cha到这儿，看清楚了吗？”柳恩鹤用口红在两人交接处画了条线，江子苓拔出roubang瞧了瞧，那条线只到j身三分之一的样子。

“可以再深一点吗？”

“你只要不怕突然被你nv儿抓住，就试试看吧。”

这句话让江子苓开心起来。

她重新顶了进去，淑nv地遵守着那条线的界限，绝不多一公分。

“姐姐……你想好nv儿叫什么名字了吗？”

把柳恩鹤送上ga0cha0几次后，江子苓还没sjg的意思，x器依旧卡在x里，趁柳恩鹤休息，她用手心轻轻抚0着柳恩鹤的肚子。

“……啊？我没想呢，这是你的孩子，你自己想吧……”

“这是，我们的孩子。”江子苓纠正了柳恩鹤的说法。

“什么意思？你想反悔吗？”

“我不会反悔……”

你还是不会在乎我们……

看到江子苓情绪低落下去，柳恩鹤有点担心她又发狂，还好没有。

江子苓眨了几下眼睛，把眼泪收了回去。

“对不起姐姐，最近我……老是伤害你……”

“我很早就喜欢你啦，所以才想要和你结婚，我没有谈过恋ai，不知道怎么和喜欢的人相处，所以你不开心了吧，才不愿意回家。”

“我不想只和你做这种事，我想和你一起看电影，一起逛街，一起去游乐园……一起做很多事……可是你每次见到我都好不耐烦……”

“是我非要喜欢你，非要和你结婚，非要留住你的，我以为自己……有那么一点希望……”

江子苓把x器ch0u了出去，捡起一旁的内k重新穿上，

“我不会再烦你了。”

额上落下一枚sh热的吻，柳恩鹤感觉那唇瓣有些颤抖。

“姐姐，晚安。”

柳恩鹤刚想说什么，江子苓就披上睡袍走出了房间，轻轻把卧室门关上了。